这姑娘虽是生的瘦弱,可身材却也是极好的,此时她一袭藕荷色锦衣跪在床榻上铺被单,随着手上动作,纤细腰肢来回摆动,柔软似水,因着是跪在那里,身上的锦衣很好的衬托出她圆润的臀部,随着腰肢左右而动,顾宴风垂下眼眸,不去看她。
褚朝雨一边整理被褥一边道:“殿下身娇体贵,给您铺了两床被褥,应是不会觉得硬。”
顾宴风冷笑,这是什么话。
待褚朝雨给他铺好了被褥,从床上下来,突然发现屋门被顾宴风关上了,她正欲问他关门做什么时,整个人却一个不稳,直接跌落在刚铺了两床被褥,上面又盖了一层被褥的软床上,一股淡淡的甘松香扑面袭来,带着男人沉闷的呼吸。
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就堵住了那张红润的唇,极尽索取,带着长久以来的所有情绪,想念、不安、生气、怨她,所有种种,都融在这个有些强势的吻里。
起初身下的女子还有些不安,后来渐渐与他拥吻在一处,极尽缠绵,在被他吻的有些喘不上气时柔嫩的指尖在他后颈轻轻抓了下,似是只猫儿,痒痒的却不痛。
她嗓音暗哑,唔唔的说着话:“顾宴风——”
她身子向他胸膛处缩了缩,离开了他的吻,一张娇靥红若桃花,眼眸氤氲,嗓音低低的:“可以了——”
不能再任他吻下去了。
顾宴风一手撑在被褥,一手微微捏着她的娇小下颌,迫使她目光直视着他,嗓音暗哑,问她:“孤给你的来信没收到吗?”
褚朝雨不回他,只是转了话题:“你说了,我抱了你,就不跟我算账了的,怎么还冷着个脸,不能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