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袖而坐。
他瞥了一眼迟迟未坐的二人,道:“这般拘束做什么,坐下一起喝酒。”
说着,他举起酒壶给桌上的青玉杯子都斟了个满,推到卫燕和沈昀面前。
“来,方才你们说了什么,不妨继续说下去,本王只在一旁,与你们同乐便是。”
话音落下,二人皆沉寂了。
李玥说这一出,无异于想隔岸观戏。
两人不拘束才怪。
此刻两人就算是想说什么,顶着他这尊大佛在前,也不好意思再说了。
见气氛凝涩。
沈昀思绪微转,再次扬唇时,态度不卑不亢道:“王爷,方才我与卫姑娘谈的都是生意上的见闻,王爷见多识广,定然不足挂齿,不如,咱们便重新谈些别的吧。”
这是刻意回避。
李玥哪里肯饶他,故意为难道:“沈公子生长于江南,焉知本王常年居于京中,最是想听各地见闻?沈公子便是说下去把,本王想听。”
沈昀见他步步紧逼,也不再退却,眉梢舒展开来。
沉吟着说起来。
“草民在杭州丰县做生意的时候,确实听说一桩奇闻,话说……”
沈昀说起轶闻来,只是这故事越说越偏。
先从商场争斗,慢慢转到了后宅,再至个美妇人身上。
最后演变成了一个强夺□□、蛮横无理的当地权贵的故事。
且巧就巧在。
故事里的人对应着在场三人各自的姓氏。
卫燕都觉得有些怪异,更别说李玥了。
李玥听沈昀不紧不慢说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脸色越来越沉,最终生出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