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似乎没什么不对劲的,今年才刚入宫的人,又通过永巷令的举荐才进入了太子宫,走的流程并没什么不对劲,今年新进宫的这一批本就是为了给太子选妃,永巷令顶多算是提前把人送进来。

往年也有这样的,毕竟先进来的有优势,永巷令愿意捧人,很正常嘛!

梁安垮着个脸。

这话他可不敢和陛下说,不然头都要被拧下来。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去看一眼这个新来的家人子。

姜肆等薛准彻底走了以后才又回到了丙殿。

薛檀病着,这会儿已经累得睡着了,只有李三儿还在守着,姜肆本来想和他说话,下一秒整个人都被震傻了。

“你是说梁大伴问起我了?”她迷惑,“问起什么了?”

李三儿说就问了问名字:“旁的什么也没问,后来殿下疲累,陛下就走了。”梁安自然也就跟着走了。

他说得轻巧,姜肆却完全不敢放心。

她对薛准和他身边的人都太了解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怎么可能会让梁安主动问起?必定是薛准的授意。

姜肆急得团团转,却根本不了解事情的起因经过,她太被动了,如同一只困兽一般,在这个宫廷里,她似乎没有办法做任何事情,只能徒劳地等待着结局。

薛檀敏锐地感知到了姜肆的急躁:“咳咳,你这几天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这场风寒实在太突然,即使有太医开药、姜肆的精心照顾,薛檀的病还是拖了几天没好,每天都咳嗽,连原来预定下来的蒋太傅的课程都推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