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准垂着眼,最终还是同意了:“这样?也好, 宋院正医术很不错,应也足够教导你。”

说完,他忍不住抬眼看她?,问:“那你还看不看话本子?我叫人买了最新的,就放在偏殿里。”

姜肆眯着眼笑:“当然看。”看话本子是她?难得的爱好之一,当然不能丢下。

薛准一直盯着她?,想起之前梁安和他禀报的事情。

姜肆生辰那天他去了裕王府,中途梁安来找他说薛檀病了,他出去了一趟,回来就看见?窗台上有?一瓣新鲜的桃花,那时他暴跳如雷,以为有?人侵入了他的私人领地,所以叫了梁安去查,势必要查出到底是谁敢翻进裕王府里。

后来初见?姜肆,也不是没有?疑心过有?人特意将她?送来。

可后来……

他想啊,姜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去了那里,但总归还是记得他,记得裕王府的。

如今两个人没有?怨怼地坐在一块儿,还能体贴地说说话,也很好。

他笑起来:“知道你喜欢看,所以都是最新的,后面那箱子里还有?往年的热门刊载。”

她?还是他记忆里的小姑娘,一点未变。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梁安就进门禀报:“太子殿下来了。”

还没说完话,薛檀从?门外冲进来,瞧着满头是汗,身?后跟着一个年岁相仿的青年。

一进门,他就愣住。

因为薛准和姜肆坐得有?几分?近。

一个拥被坐在床上,另一个寻了小凳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