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吻住了她。
两人都有些急迫,亲吻都像要将对方拆入腹中,任平生的手在顾姻背后游离,摸到哪处,哪处便起了火,顾姻忍不住地呻吟,任平生摸开了灯,一瞬间的光亮让顾姻下意识眯起双眼,任平生停下动作,低头看着顾姻的眼睛。
对视片刻,继续方才的吻。
任平生将顾姻抱到卧室,两人倒在卧室的床上,卧室灯没开,客厅里的光隐约可见,黑暗给人更多的勇气与欲望,任平生脱去顾姻的毛衣,顾姻的肌肤泛着细腻白亮的光泽,一对圆润被红色内衣温柔包裹,腰肢柔软,不及一握。
顾姻胡乱地去解任平生的腰带,任平生的上身已经赤裸,具有力量的肌肉与腹肌暴露在外,春意盎然。
任平生的右肩上有一道疤痕,久久的时光无法抹去,那道疤痕盘旋在他身上,暗示着他过往的危险。
顾姻的手指摩挲着他的伤疤,一下又一下,任平生的心似猫儿在抓。
过了会,顾姻将任平生拉下,趴在他耳边说:“你知道女人为什么穿胸/罩吗?”
任平生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俯身下去,一只手灵活地解开顾姻后背的排扣,让顾姻一只手将它退下,然后他用牙将胸罩咬起,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圆润,轻轻撕咬亲吻。
顾姻从唇间溢出来一声满足的呻吟。
任平生进来的时候,顾姻眉头紧蹙,似痛苦又似欢愉,她咬紧牙关,不甚放松,任平生便生生停下停下动作,在她身上,一滴汗落到她胸前,声音沙哑而克制:“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