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倦闭着眼睛,没说话。
他累得厉害,一直紧绷着的那根线因为比赛时候突然出现的失误突然断掉了。
见他这副模样,徐酩也没法,只能叹气,“你好好休息吧。今天总积分也还行。”
毕竟只是小组赛第一天。
但如果陆倦后面还是这种状态,就有点难了。
想到这儿,徐酩咬咬牙。
那天陆倦接了他爸的电话,徐酩也是后来才从南北口中知道的。
这年,陆倦他爸妈……说不支持陆倦吧,但是也还会问他能不能去现场给陆倦拉个横幅加油,表面功夫做得倒是很足,明面上看起来非常支持陆倦的事业。
但背地里,阻拦陆倦的事情也没少做。
这次还在比赛前,也不知道给陆倦说了什把人给刺激到了。
当年陆倦刚打职业的时候,他爸每次打电话过来,陆倦就会拼了命地训练,最严重的还是两年前那次,但这两年已经好了很。
没想到这次又开始了。
徐酩头疼。
和理疗师一起出去之后,徐酩带上门,刚走到楼下大堂,就看见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徐酩愣了下,试探着喊了下对方:“郁宁?”
郁宁还在低头给徐酩发消息,想问他陆倦房间号,正好听见有人喊自己。
“没什大问题,你不用太担心,就是他最近精神有高度紧张,也没有休息好。”徐酩一边送郁宁上去,一边和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