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完,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们和安子溪是头一次见面。
安子溪只能抢先道:“您和大姐的感情真好,想来家里一定十分和睦,兄友弟恭,我很羡慕。”
老于同志听她这话,就知道她家里必定不太平。这种事情太常见了,严格点说,谁家还没有点鸡零狗碎?
赵延辉也听出来了,人家不愧是工会的,当下打圆场道:“你这孩子,一直大姐,大姐地叫,咱俩这差着辈儿呢?你才多大,我家老三只怕都要比你大上几岁呢!”
“就是,我家老三都二十二了,你看着,还不到二十吧?”
“快了,快了。”安子溪便道:“那,那就叫赵姨?”她露出些许羞怯之意,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似的。
“你这孩子,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就叫赵姨。你要是再一口一个大姐地叫着,我才要不好意思呢!”
看看人家这话说得多漂亮。
安子溪道:“那我就厚着脸皮叫您一声赵姨。”
“这就对了嘛!”三人碰了碰杯,两位女同志喝汽水,老于喝酒。
老于将酒盅里的白酒一饮而尽,赵延辉看了,眉头不由得一皱,“你少喝一点吧!身体要紧。”
老于把小酒盅拿给安子溪看,“小安同志帮忙评评理,这才一口嘛,又没多喝。”
安子溪就笑着道:“确实,赵姨,适量饮洒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太大危害,你不用这么紧张。”
“就是啊,我又不是天天喝,每次就这么一点。”
赵延辉瞪了老于一眼,然后才向安子溪诉起了苦,“老于前年的时候体检,说是心脏不太好,他血压也高,这饮食上,要注意的地方多了。”
安子溪看了老于同志一眼,见他眼袋又大又松,便问道:“那个,姨父,你平时可有头痛头晕的症状,睡眠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