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子二人脸色缓和,宋青染又提了一下罚俸三年之事。
好在除了俸禄之外,宋家还有一些田产可以收租,虽然不富裕,但供每个月的吃喝倒没有什么问题。
因心头还记挂着岚州和虞家之事,安抚好宋衡他们之后,宋青染没有多留。
虽然书信已经放在了龙渊阁,可不知为何,她心里面却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而且接下来她还要争取到和谢长风一起前往岚州,这样才能想办法阻止虞家父子投诚,否则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任务失败。
“扔了?”龙渊阁中,赶回来的宋青染怔愣地看着谢长风,“那皇上您没有拆开那封信吗?”
“朕无意间打翻了茶盏,那封信湿了,字迹模糊无法辨认。”书案后面,谢长风一边看着书,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
说完,扫了一眼皱眉的宋青染,“皇后似乎对那封信很是在意?”
宋青染稳了稳神色开口:“那是吴御史拜托臣妾转交给皇上的,说是虞家人的信,受人之托臣妾自然在意,皇上难道不想知道那封信里面写了什么吗?”
“这种时候突然送归玉佩,想来不过是仗着旧日情分,有事求朕。”谢长风淡定地翻过书页,“在皇后看来,朕难道十分关心他人,古道热肠?”
宋青染如实地摇了摇头,“不是。”
“呵。”谢长风笑了一声,目光看向宋青染,“皇后知道就好,不过……对于皇后,朕还是颇为关心的。”
宋青染挑眉,“譬如?”
“譬如,朕想知道宋衡的病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宋青染面色一变,自从之前家暴的话语被听见,知道了有人监视后,这些天她都有刻意留心,按理说刚才在宋家,应该没有人偷听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