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吹胡子瞪眼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神色惨白的秦王妃。
就这,这毛丫头还记恨他的药苦,变着法的给秦王吹枕头风。
可怜他胡子都这么长了,还要研究怎么将药做的更有效却不苦,这不是刁难人吗?
看秦王握住了秦王妃的手,窦老大夫识趣的告退,:“现在就等御医来施针了,王爷,如果没有其他的事,老夫就先告退了。”
“有劳窦大夫,对了,一会儿来的会是藏御医。”
不是藏太医其他的人也进不了秦王府的大门,可能会因着摔伤了胳膊或者腿,不得不顶着暴怒的秦王重新换人。
闻言,窦老大夫的胡子翘了翘,原来来的是这个小古板啊。
真好。
窦老大夫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这个严肃的和个小老头一样的御医一本正经睁眼说瞎话的样子了。
咳咳,窦老大夫调整了一下表情,愁眉苦脸,神色郁郁的出了向屋外去。
屋门被关上了。
陆燕芝感觉自己的手被捏的紧紧的,一只手还在她额间轻轻的摸着。
紧接着陆燕芝就听秦王轻轻地叹了一声,:“吓死我了。”
怎么回事,小老弟,不是知道这是演的吗?
陆燕芝的眼睛悄悄睁开了一条缝,看屋内没有其他人,陆燕芝睁开了眼。
她惊讶着看见秦王红着眼眶满眼泪意的模样,连忙用嘴型无声的比划了起来,:“殿下,说好了是假的,您怎么真的哭了。”
因为我见过真的。
哪怕明知道这次是演的,他们商议了许多次,这些事都是他亲手安排的。
但看着陆燕芝脸色惨白的躺在这,秦王还是有一瞬呼吸都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