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这位雌性,彩头想要问我们要什么呢?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我们都可以满足。”中心城使者中年老的那名兽人站起来问道。
年老的兽人眼神如炬,带着属于长者的威压,‘过分’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苏茶知道这是在警告自己,关于怎样才算过分,苏茶确实没有分寸,不过这并不妨碍苏茶为自己和沧渊讨点利息。
苏茶勾起一抹浅笑:“擂台赛大家都出了力,我既得了兽晶,那么这个彩头便交给族长来提吧。”
苏茶的决定让在场的兽人都有些惊讶,年老兽人却有些沉了脸,苏茶开口是为了个人,那么族长开口就可以为了部落,那么自然多要一些也不算过分。
族长也面露讶色,更多的是喜出望外:“苏茶,你真的准备将这个条件让给部落?”
“嗯。”苏茶语气轻快,丝毫没有不舍。
最后族长要了什么,苏茶没听,没自己的事了她也懒得呆,夜离的眼神让她实在不舒服。
苏茶回去的时候,沧渊已经回来了,正在帮她修已经搁置好几天的床了。
见苏茶回来,沧渊也没什么反应,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
苏茶心里有些堵,原地站了一会儿,将今天的事跟沧渊讲了。
沧渊只是冷冷地应着,那状态,似乎又让苏茶看到了最初的沧渊,书中的反派,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在乎,看淡一切,无所畏惧。
苏茶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抿了抿唇,找了凳子继续画之前的图纸。
连续画错了好几张,苏茶烦躁地扯了扯头发,最后搬了凳子去房间里了。
沧渊看着苏茶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唇角不自觉地勾了勾,只是很快又恢复黯淡,瞳孔印出往日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