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茶仔细想了想,似乎是比以前更有光泽了,银绿色的花纹似乎和最初比起来复杂了些,还透着淡淡的荧光,更有一种神秘的高级感。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不记得了,因为以前沧渊的兽型就已经够好看了。

脑海中不知为何就想起白娇娇曾经和她八卦的,有些兽人发情期的时候,身上的条纹花纹就会格外显眼,毛发也会格外顺滑柔软。

沧渊没有毛发,好像现在也很冷静,一点都不像发情期。

她似乎从没见过沧渊发情期的样子吧。

“阿渊,你没有发情期吗?”苏茶直接问出了口。

“阿茶问这个干嘛?”沧渊的声音清冷,格外好听。

“好奇。”苏茶如实相告。

因为听白娇娇说兽人无论雌雄一年都有一次发情期,每个种族的发情期也大不相同。

“有,但到了六阶以后就能自己压制了。”

苏茶哦了一声,她来的时候沧渊就是六阶,难怪没见过。

“那六阶以前你是怎么渡过的?”苏茶顺口一问。

沧渊也耐心地和苏茶解释:“有条件就找个湖底待几天,没条件就化成兽型待着就好。”

苏茶猜,没条件指的是他在中心城的时候,应该很难受吧。

话说回来,沧渊鳞片的变化应该和他发不发情没有关系。

沧渊见苏茶看着他的鳞片发呆,大致也猜到了苏茶为什么这么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