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秀丽听着她们的对话,一脸迷茫,夏天是谁?
夜里,路上并不拥堵。
车子很快抵达郁茜韫居住的小区,她下了车,和景蓝告别。
保姆车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中。
郁茜韫回到家,换一身黑衣,驾着自己的车出去了,直奔林语小区。
那条熟悉到骨髓的路线一路上畅通,她开得急,指尖微微颤抖。
两年了。
七百多个日日夜夜。
她郁茜韫这辈子没被人这么耍过,说消失就消,只字片语没留。
车子抵达小区门口,她停稳车,按下窗帘,抬眼望向那个熟悉的位置。
有点远,却看见了光。
屋里亮着灯。
郁茜韫心脏砰砰地跳着,响亮有力,在夜里越发清晰。
她嘴角不禁扬起浅浅的弧度。
她在那里待了许久,像不知疲累一般,直至那抹亮光熄灭。
…
夏天很失落。
郁茜韫的电话没打通。
她坐在客厅,愣了很久,她才意识到,她一声不吭离开了两年,郁茜韫肯定担心坏了,而且以她的脾气,肯定气坏了。
夏天甚至可以想像到郁茜韫发怒的样子。
她缩了缩脖子,抿着唇有些难过。
她是迫不得已的,一通电话,郁茜韫就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带着小含羞草,回不来啊。
郁小夏的基因混着含羞草的血,她真的好怕露出马脚吓到郁茜韫,也没想好怎么跟她坦白女儿的事。
沮丧地佝偻着肩,夏天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