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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全过去就是一个主战派,只是不和万相国等人为伍罢了。

更何况此次这次戎狄入侵的,正是他曾经治理过的牧远府。

他在牧远府做知府的这几年,深深地看到了边境人们生活的不易,方知过去的自己有多么“何不食肉糜”。

他在牧远府呕心沥血经营多年,费尽心血,才终于改善了民生,让牧远府稍微繁荣起来,又怎能让这些成果再次毁于戎狄的铁蹄下?

故而,上官全也站了出来,和主和派据理力争。

看着底下众臣的争吵,皇座上的皇帝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至于徐覃,则孤零零地站在一旁,好似这场争论跟他没关系一样。

众主和派成员都默契地避过了他,毕竟没有人,想和阴恻恻的徐覃说话。

徐覃只要一朝他们看过来,就能吓得对面的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别说嘴里要说什么了,就连他们在哪里,恐怕都要忘了。

过去曾有人在朝堂上被徐覃吓得当场失禁。

那人过后受人嘲笑自然不必多说,但徐覃的形象在众臣的心里,也越发可怕了。

徐覃在朝会上的位置,周围永远都是一片真空。

无人敢接近他。

于是,上官全几乎承担了所有的火力,说得嘴巴都干了。

最后,还是皇座上的皇帝看不下去了,他不耐烦地说道:

“吵够了没有?都吵了那么久了,还没吵出个章程来吗!”

“陛下息怒……”见皇帝发火,众臣皆停下了争吵,噤了声,拱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