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封雁足此时修,情系人心早晚休?长安望来天际头,倚遍西楼,人不见,水空流……唉~~~”
“啊,我的肚子,好痛!”已经有修为不济之人,腹部绞痛,倒地不起,捂着肚子哀嚎了。
“我这里开时和泪开,他那里修时和泪修,多管阁著笔尖儿未写早泪先流,寄来的书泪点儿兀自有……”
“快!关闭五感!”
“我将这新痕把旧痕湮透,正是一重愁翻做两重愁……”
“快——”
……
而琼池某地,李璧钰独自伫立在树梢之上,昂首挺胸,双翅大张,仰起头,张开嘴,气沉丹田,魔鬼般的歌声从他的歌喉里疯狂漫出:
“啊~~啊~~曾经消瘦,每遍犹闲,这番最陡……”
李璧钰只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歌唱过。
他的万丈豪情,都随着这歌声,扩散到四方。
啊~~怎一个“爽”字了得!
痛快!
而李璧钰附近十里内,七荤八素地倒了一地的道士,个个俯首捶地,满脸哀容:
“无上天尊啊!”
除了这些倒地道士外,还有一个青年道士,挺立其间,安然自若,鹤立鸡群,与其他伏地不起的道士,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这一群道士中,居然只有他一个人是站着的!
这名道士一手拿着蒲扇,不停在李璧钰身边摇啊摇,同时面带微笑,用鼓励的目光,不断支持着李壁钰。
看到此人如此仰慕自己的歌喉,还给自己扇风,李璧钰唱得更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