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鸟都没鸟她,短尾巴一翘, 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唐安叹气,她本来也没抱希望, 毕竟让这只不过两巴掌大的兔子给她挖条地道,是有点强兔所难。

人是怎么被埋下去的呢。总不可能是隔空投进去,所以一定会有个通道。

唐安找了一圈, 找得满头大汗, 眼冒金星, 一屁股往地上一坐——然后地塌了。

她不可置信地回头, 但事实的确如此,眼前的画面让唐安无法接受,但,事实的确如此——以她屁股为圆心,周围一圈的地都往下塌陷,塌出了一个坑。

林可可降下车窗,大喊:“唐姐!你没事吧!”

唐安有事,她受伤了,跟方嘉彦一样,她的面子受伤了。

“我没事!”唐安朝林可可挥了挥手,微笑着回答。

挣扎着爬起来,唐安刚要往洞里伸一只脚,一只黄毛兔头冒出来,红通通的眼睛看着她,然后,努了努嘴。

唐安:……它是什么意思,它是在嘲笑我吗。

事实证明,以小人之心度兔兔之腹了。

接二连三的同款黄毛兔探头,不停朝唐安努嘴,带着长耳朵的小兔脑袋时不时往下一低,催促着唐安赶紧下来。

通道并不宽敞,唐安缩着身子在地上爬,才勉强通过。爬着爬着,周围突然宽松起来,通道两侧的壁也经过简单加固,一看就不是兔子们能搞出来的。

果然,又爬了一段,唐安看到了躺着昏迷不醒的韩夏,在她不远处,还脸朝下趴着一个人。

地底昏暗,唐安看不清脸,但看体型,不像徐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