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我那会儿上火了,不知道怎么声音就哪样了,幸好现在恢复了。”
白修生这才点了点头,他脸上带着点回忆的笑,那趟火车还是他第一次碰上这么乱七八糟的事。
“对了白叔,那会儿我还说要请你们吃饭呢,现在正好,把小望他们也喊上!”
白修生有些无奈的笑了下,他也没有谢慎明的联系方式,当初白子令来了,他就立马跟着走了,后边的这就不知道了。
朱钟挠了挠脑袋,搜肠刮肚,最后也想不出要说什么,只能开口,小心翼翼,“要不然,白叔,我给你把个脉吧?”
白修生自己省体也一般,也立马点了点头。
朱钟也不客气,逮住白修生的袖子,认真的给看。
半晌,他有些疑惑的开口,“白叔,你当初的那个药,你还没停吧?”
他说着语气里的疑惑更加重,就按着他那今天认识的白叔,看起来也不像是能忍气吞声的样子,怎么就一直没听。
听着朱钟的话,白修生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他像是有些不敢相信,“停了,我当然停了。”
“那个药,你爸说了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我就再也没吃过。”
朱钟听着一愣,“可是,可是你脉上显示的明明是你…”
他话头陡然顿住,白修生的脸越来越黑。
他脑海里回忆着这些年他喝过的汤汤水水,想着想着,突然蹦出来一个人,白月!
那天白月看着妈妈的时候的眼底的冰凉实在是让他记忆深刻。
白修生深呼了口气,拍了拍朱钟的手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