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心里还是觉得做生意太不体面,也懒得动脑子,他可是白家人,有人替他动就行了。
赵七斗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即他开口,“白哥,你说,我再去考一次大学怎么样?”
他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子令,没错过他脸上那一瞬间的僵硬。
白子令张了张口,话语顺畅的流出,“七斗,你就不是学习的料,等着你毕业不照样还是来帮我的忙吗?”
“你的成绩我不是也帮你查了吗?离上大学还差的远!”
听他这么说,赵七斗垂下眼眸,叹了口气,没再说话,只是看着白子令懒散的坐在沙发上自顾的出了门。
白子令躺在沙发上懒得动弹,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了两声轻微的敲门声,随即一个人挤了进来吧。
白子令连抬眼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微微晃着的手指还能证明他醒着。
来人算是一直跟着白子令的,只是白子令老是和赵七斗关系比较好,他也找不对方法。
这次好了,他脸上带着点兴奋的红晕,低低凑到白子令耳边,说了句话。
白子令酒都散了大半,他腾的一声坐了起来,眉眼带着点笑,“真的?”
手下立马点了点头,“人就在外边呢。”
白子令唇角上扬,那个在他心里贯穿了无数回的想法,在王秉天被抓的时候生根发芽,现在是它起作用的时候了。
他压低了声音,整个人有些兴奋的不像话,“把人带进来。”
第二天天蒙蒙亮,手术室的灯才熄灭,谢慎明他们四个排排坐在手术室门口,几乎是在医生出来的一瞬间,谢慎明就大踏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