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景庭怎么说,沈襄坚决不吊针,薄南辞站在床前,看着沈襄,眼神特别无奈,白景庭见薄南辞不敢多说什么,只道:

“行,那回去后,南辞让佣人多做些兹补的食物,我呆会开点补气息的药,襄襄,你气息太弱了,穆穆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语毕,白景庭向薄南辞使了个眼色就出去了。

薄南辞望了眼白景庭离开的背影,又回头看向沈襄:

“我出去下。”

说完,匆匆就离开了。

约莫十来分钟后,薄南辞回来了,脸色很不好,神色紧绷,沈襄问:

“景庭说了什么?”

薄南辞:

“没说什么。”

沈襄缓缓闭上眼睛,心口堵得慌,整个人心浮气躁:

“我想听实话。”

薄南辞舌尖抵了下右脸颊,看着沈襄跳动的眉心,攥紧的指尖,他眉宇间的刻痕拧深:

“真的没什么,相信我,穆穆会没事的。”

倏地,沈襄眼睛就睁开了,她看他的目光,透着陌生与疏离,她一字一句警告:

“薄南辞,不想在我们之间添堵墙就说实话。“

薄南辞被她眼睛里的陌生刺痛,他声线醇厚温润:

“景庭说,穆穆的骨髓手术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恐怕……”

会死。

这俩字,薄南辞怎么都说不出口。

想到穆穆会离开自己,薄南刺心如刀绞,恨不能生病的是他。

沈襄眼睛里的光黯淡下去,眉目间再无神彩。

默然了两秒,忽地,沈襄抬眸,她看向薄南辞,声音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