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叶辰说,你在医院,她怎么样?”
不用说,薄南辞应该是知道了谢庭芝失踪的事,叶辰是薄南辞的千里眼,顺风耳。
应该说,今天沈襄经历的事,薄南辞恐怕全都知道。
沈襄:
“她撞墙了,额头伤口很深,医生为她止了血缝了针。”
薄南辞:
“没什么大碍吧?”
沈襄从他指尖拿过酒杯,仰头将杯中红酒一口喝尽,她把杯子放下。
辛辣的酒入喉,心头涌起丝丝凉意。
沈襄舔了舔嘴唇,扯唇笑:
“没什么大碍,就是他不愿意娶她,挺闹心的。”
沈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垂目,片刻后,他轻声吐出:
“凉旭东夫人是裴家的裴丽华,当年,凉旭东与裴丽华结婚,就是奔着裴丽华私生女身份,以及裴家财产去的,裴权临死前让凉旭东签了份协议,如果凉旭东在有生之年不负他女儿,裴氏所有家财他才能享受,否则,就只能净身出户,尽管凉旭东早已让裴氏姓了凉,但是,他昔日与老爷子签下的协议始终是个紧箍咒,多次,凉旭东都想找到那份协议,将它毁了,费尽心思也没找到,协议在裴丽华手里,不会轻易给他。”
这就是凉旭东说他无法娶谢庭芝的原因。
对于凉旭东来说,利益大于一切,大于男女之情,父女之情。
薄南辞吸了口烟,吐出烟雾,白烟模糊轮廓。
又吸了几口,香烟燃尽,他将烟蒂掐灭,冲沈襄道:
“到我怀里来,我再给你说说凉旭东与你妈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