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鲁森瞳孔一缩,忽然意识到什么,除非他们已经提前预知了结局!

其实就算预知结局,这样大快人心的场景,也要亲自见证,才会更痛快。

薄南辞夫妇之所以缺席,是因为某个总裁昨晚不做人,强行拽着小娇妻折腾到凌晨。

从浴室到酒店大床,沈襄哭着喊着,受不了了,往床尾爬,又被大掌拽着脚踝,给扯了回来。

腿软了身体酥了,某人兽性还没消,还压着她在落地窗前,面朝巴黎夜景来了一次。

沈襄浑身像是被拆过一遍,累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知道起来的时候,髋骨疼腰疼,浑身泛酸。

太阳高照,一看时间,庭审都快结束了,“这都几点了,你怎么不叫我?”

“看到睡得太香了,没舍得。”

薄南辞靠着门框,轻声说。他身后套房客厅里,似乎有什么声音,但沈襄正在气头上,没仔细听。

“还不是怪你!”沈襄气急,丢了个枕头掷他。

薄南辞偏身躲过,笑着道,“恼羞成怒,谋杀亲夫啊。”

下一秒,沈襄真的动了谋杀亲夫的念头,因为她看到了外面套房客厅里亮着光的电脑,此时房间里很安静,她听清了电脑中员工做汇报的声音。

“你在开会?”沈襄脸都涨红了,那刚刚她们说的话不就全被听进去了?

薄南辞勾唇笑道,“放心,他们听不见。”

他记得自己是关了静音的,调戏老婆归调戏老婆,他可没有在下属面前,暴露隐私的癖好。

沈襄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起身下床,“我得赶紧洗漱了赶去审判庭,说不定还能捞个结尾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