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轩辕昭昱开始解他衣裳,又有些慌了:“你想做什么?”
轩辕昭昱简直被气笑了:“你方才不是要牡丹花下死,怎么现在又怕了?”
独孤承这才反应过来,抓住他手:“那太妃怎么办?”
“我自会去解释。”
“表哥那里呢?”
“此战我临淄定会不遗余力,何况若我绝嗣了,你信不信他最高兴?”
“我是武将,为何不是我在上面?”
轩辕昭昱忍无可忍地堵住他嘴:“你有本事给我下药,这些问题之前就不想清楚?真不知道我怎么将你教成这般模样!”
独孤承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只觉心里甜腻无比,哪里还管他说自己什么,只傻笑道:“不关你的事,你教得极好,我们独孤家的人本来都傻。”
药性上来,轩辕昭昱也再忍耐不了,对他道:“你那儿可有油膏?”
独孤承茫然道:“要油膏何用?”
他满脸懵懂无知,轩辕昭昱只好苦笑:“也罢。冒冒失失地来了,却什么都不准备,我还能说你些什么好?”
他被热浪冲得一阵阵发昏,便只好就着旁边的桂花油草草准备了:“你别喊疼。”
独孤承欣喜难当,哪里听清他所说为何,抬头咬了他喉结一下,满意地听到他一声闷哼:“沙场上的痛定然比这难熬百倍,你还是不是男人,别磨磨唧唧的……”
轩辕昭昱本就被下了药,哪里还听得他如此挑衅,当即便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