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放微微俯下身,虽然疑惑却还是应声道:“刘放明白。”公子让没看见,那就是没看见。

徐师兄推开门,将张邵放了进来,“公子近来偶感风寒,这风侵入骨内,这才导致疼病,方才我已为小公子施针,往后便不会再疼,回府后还望多注意些,莫要过风。”张邵见表弟终于没事了,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冲徐师兄行了一礼,“多谢神医。”没一会儿楚彻便醒了,整个人出了一身汗,什么病痛都没有了。

又变回了之前活蹦乱跳的熊孩子。

张邵敲了下他的脑袋,训斥他以后莫要再皮,上了马车便回府了。

徐师兄撩动了下衣袖,慵懒的做了个伸展的动作。

刘放还是忍不住的想问,“公子,这事……”

“刚才那张公子说了一个紧要的点。”徐师兄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吊着刘放。

刘放皱眉问,“什么?”

“楚彻欺负了云云。”徐师兄抿唇拿了一侧的茶水悠悠喝了一口,“云云,那丫头鬼点子多,可不是个受欺负的主。”齐云悦的医术刘放从没怀疑过,就是这事这么冒险,齐云悦又是如何推断,那楚公子会来医馆。

这么一想刘放又勾起了好奇,“那云云小姐是怎么知道楚公子会来医馆的,万一她所做之事被人发现了该如何是好?”徐师兄喝了一口茶,淡淡道:“不会被发现。”刘放更疑惑,“为何公子如此笃定?”

徐师兄敲了下刘放的脑袋,“因为云云用针恰到好处,没有人能通过把脉察觉。”“整个京城也没有一个大夫能察觉到楚彻的病症,在他们看来楚彻没有病,哪怕太医也是。”“所以云云笃定了他一定会来医馆,然而正好云云曾经跟我讨论过这几处的盲区,以及针法。”“那楚公子一来,一听闻欺负了云云,病症又这么奇怪,我便明了。”徐师兄指腹敲了下桌子。

云云这臭丫头,故意让他为她收尾呢。

哎,徐师兄支着头一叹,总感觉自己跟齐云悦爹娘似的,管她这管她那,还得给她擦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