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赌输了也没什么,她已经多活了好多日子了。
这里的许声声没有心脏病。
她闭上眼睛,能够呼吸的空气一点点稀薄,即使脸色苍白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就像一只即将陨落的蝴蝶,苍白的触目惊心,连挣扎都舍去了。
“你想得倒挺美,许声声,你欠我的终是要还的!”他猛然收回手,笑意薄凉。
“咳咳……”
许声声摸了摸脖子看向他,深深的喘了喘气,一双黑白分明的杏子眼带着笑,天真无邪:“阿朝,你既然没有动手,那就旧事不提。”
慕今朝目光落在她脖子上,明显的红痕,红的接近紫,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更加不舒服了。
“上药,怎么还打算带着这一圈儿的红痕去告状?”慕今朝出声打破寂静。
“可是我看不见。”许声声似乎很无奈,拿着手里的药膏踌躇:“阿朝夜深了,铜镜也看得不清楚,你要不顺手帮我上一下药?”
慕今朝一双狐狸眼上挑:“许声声,你以为你是谁?”
“与你偕老之人。”许声声直接嘴快的接了话,眉眼都成了弯弯月牙,磨磨蹭蹭的蹭了过去,两根手指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边:“阿朝,好人一生平安呀。”
小姑娘乖巧的抬手下巴,手上捧着药膏就那么蹲在他面前,似乎全心全意的信任他。
慕今朝视线下移落在了她脖子上,眼眸晦暗,下一秒一点都不温柔的直接挖了药膏就抹在她脖子上。
“嘶……”
小姑娘轻轻抽了一口气,嗓音娇软,眼尾泛红,眸子里带上了水色:“阿朝,轻些,好疼。”
“这点痛都受不住,娇气。”慕今朝嗤笑,但确实也发现他力道估计是重了些,小姑娘原本就红紫的皮肤更加的艳色了。
好不容易抹过了药,许声声端了擦拭伤口的水出去倒了,回来就发现慕今朝倚在榻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