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那是六厘儿!真好意思说!我一毛七点七!”
“一毛七点八!”
“一毛七点九……”
“一毛七……一毛八!”
“我一毛八点一!”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伸着手指头你来我往,划拳似的比划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柳蔓宁听的一头黑线。
宁乘瞠目结舌,眼睛盯着两人的比三的手,侧头问外甥女,“这价格还能这么讲的?第一次见……”
一厘儿,一厘儿的往上加。
啧啧……
柳蔓宁无语,“我也是第一次。”
舅甥俩一个双眼放光,似被触动到什么谈判技巧的机关般,越看越兴奋;
一个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路从一毛五,讲价讲到一毛八点八九!
元角分厘毫微纳皮米,眼看两人还有往毫讲价的发展趋势。
柳蔓宁哭笑不得的制止,“两位,以分封顶。”
不然等会儿用皮米计算,让她怎么结钱?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兄弟,别说老哥不让你,我出一毛九,再高这东西就算卖到价格,也挣不到什么钱了。”
“老哥你说的在理儿,我也觉着再高挣不到钱了,但这是反季节的菜,谁不想卖个独一份,那能买这菜的人家里条件也不能差了,谁家里还缺那块儿八毛的,你说是吧?我出两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