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川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建国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就几步路,谁知道他怎么就淹死了?你说这事儿闹的,这些年我们几个心里都愧疚的很……”

于滨抬手打断他的忏悔,“这事朱建国他妈知道吗?”

朱平川啊了声,眼神闪躲。

“嗯?”

“不、不知道,他妈跟个疯子一样,我们……也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毕竟还要在这村里生活不是。”朱平川讪笑。

于滨看了他一眼,合上本子,“去下一家。”

朱平川追了两步,陪着笑问,“公安同志,建国这事不是过去好几年了吗?怎么又来问?”

“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

于滨边走边说,连着把这几家都去了。

三人的证词很一致,都是朱建国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因为就几步路,谁也没想到会出事,所以从朱建国出了朱平川家的门,他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从朱老六家出来,于滨摸着下巴咂摸了会,“走,去朱建国家。”

朱老太太破天荒的没在家,院子里只有秦翡母女俩。

看到于滨,愣了下,“于……队长?”

“我们队长早升副所了,朱家嫂子。”

于滨皱眉瞪了叫嫂子的公安一眼,公安不明为什么被瞪,有些莫名其妙。

秦翡恍然,随即面上满是歉意,“不好意思,家里没男人,不能请你们进来说话,你们来是有什么事吗?”

“弟妹,朱建国出事那天有哪里跟平时不一样的吗?”

于滨把从另外三名村民口中得到的证词简单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