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一颗浅淡的小痣就在锁骨上,随着动作轻微起伏,清雅淡然的衣物莫名多了点娇中带媚的韵味。

等到秋梨帮她梳好发,早膳也送来了,秦执没有离开的意思,陪叶云栖等着画师过来。

两人站在院中消食,天气正好,叶云栖看向远处,一墙之隔就是那日自己去过的书房。

她柳眉轻挑,笑道:“若是在这墙上架个梯子,下次栖儿去书房找将军,便不用出了院门绕一圈了。”

“那便让他们开个门,怎需栖儿翻墙了。”

“将军不会画画吗,为何还要他人来给栖儿画……”

秦执嘴角一僵,想起从小什么都做得好,唯独画画这件事,教习的夫子说,自己可以上道观去画,定然能名扬千里。

嗯,意思就是,‘鬼画符’。

他面不改色,“惊鸿礼栖儿这般看重,自然要让精于此道的人来画。”

叶云栖狐疑看了他一眼,低头俯下身子,凑近他的耳边,“好吧,栖儿知道了,定然不是我们家将军不会画。”

她唇角勾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像只偷吃鱼的小猫。

笑闹了会儿,合计着画师差不多该到了,叶云栖便推着秦执往院子外面去。

堪堪到了书房前,就见侍卫引着一人从小径上过来。

叶云栖停了步子,定睛一看,觉得那人颇为眼熟,等到想起来时,已经走到了近前。

“啊,你是那日买豆花的少爷。”

纳兰澈笑笑,“正是,许久不见,我们秦大将军都讨了娘子了。”

端坐在木轮椅上的人,不似平日里那般严肃,竟是笑了,“栖儿,这是锦昱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