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她耳边:“不可以。”
褚朝朝问的这三个问题,属实没什么用。
几乎算不上问题。
谢璟又道:“日后要学着改口,不然就要受罚。”
褚朝朝虽是唤夫君顺口,可唤他殿下早就成了习惯,这会儿听他说,就又唤了句夫君,而‘夫君’二字一唤出,实在是让璟王殿下没了一点自制力。
将人放进浴池中,就吻了上去,褚朝朝嗓音含混的说着:“这么急——不能先说会话吗——呜”
谢璟低笑,嗓音暗哑:“春宵一刻值千金。”
褚朝朝小手推着他:“可,我有话要说,必须要说。”
璟王殿下喉结滚了滚,俯身咬在褚朝朝锁骨一侧白皙的肌肤上,嗓音低哑,染着薄薄的酒香气:“小祖宗,还有什么话。”
褚朝朝看着他,就觉得喉间干涩,又思忖了会儿,很是认真:“我想说——”她有些羞赧,眼睫低垂:“我喜欢你,可能殿下知道,可我还没有说过,我觉得还是要说一声的。”
谢璟目光深邃,看了她好一会儿,原来是要跟他表心意。
“既然说了,就再说些。”他这会儿倒是有心思听了,神色温和,眉目含笑的看着褚朝朝:“本王喜欢听。”
褚朝朝小嘴甜的很,说着说着就被人吻的发不出声来,变成了微微喘息。
室内折腾了大半宿。
直到后半夜才歇下。
次日一早,褚朝朝睡醒的时候已近巳时,起床洗漱后与谢璟一同入了宫。
去见陛下与皇后。
褚朝朝只五岁那年与祖母阿娘进宫参加过宫宴,之后她就生了场大病,极少出府门,上次林敏儿想在她身上找印记,却是也没找到。
她那印记起初是有,可随着她长大,逐渐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