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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胃舒服了不少,白洛鸳便将林景遇赶回去睡觉了。可他自己喝了不少酒,又经历了这么一遭,本来有些疲累,现下却是有些无法入眠了。

林景遇那只手的触感始终在他腰间萦绕不绝,让他身体有些躁动难安。

一想到林景遇是个学生,白洛鸳的思想就有些退缩,可腰间的滚烫总是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裹挟了他的欲望。

白洛鸳在被子里翻来覆去。

前段时间被爷爷发现后,他便只好戒了烟。家里又不允许他通过其他方式来发泄,最近压力一大,白洛鸳的情绪便很不稳定。光吃一两只糖,实在不能解决什么。

白洛鸳泄气地趴在床上,放空了一会儿,身上实在燥热,便去浴室里洗了个澡。

可洗了个澡,情况也没有好多少。

白洛鸳为了分散精力,便准备出门放放风。

一开门,白洛鸳的视线便被旁边半掩的房门吸引了,那是林景遇的卧室。

仔细算一算,自从林景遇搬进来后,他好像从来没有到他住的地方瞧过一眼。

门缝里透着一些光亮,白洛鸳一看时间,都已经十一点了,也不知道林景遇在干什么,到现在也没睡。

他有些好奇,但一想到害自己到现在也睡不着站在这里的罪魁祸首就是门里的那个人,他就有些抗拒了。

白洛鸳很少有这么犹豫不决的时候,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为了这么点小事纠结时,他不禁唾弃了自己一把。

正当他转身欲离开时,后面的门一下子打开了,里面的光亮泄露出来,与廊道里的光交相辉映,将折叠的人影分裂成了两半。

林景遇站在门口,沉默地看着他。

白洛鸳很奇怪自己为什么像被抓包了一样有种心虚感,他刻意拂去了这种情绪,放松地转回来,“还没睡呢?明天不要早起返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