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问我:“你没事吧,殿下?”

我被惊得后退一步,倒在女孩受伤的沙发上。还摸到了猫耳女孩滴落在沙发上的血。

虽然难以置信,但是我面前的猫耳女孩已经完好无损。

整个酒吧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我的呼吸声,我问那个女孩:“你……没事?”

女孩看了下周围人后,对着我道:“是啊,殿下,只是小伤而已,我可是虔诚的教徒,每年都会收到父神的恩惠,让殿下担心了。“

父神的恩惠又是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陷入难以理解的世界中。沙发上被血染湿的部分就在我的掌下,可面前女孩已经痊愈。

那个疯狂的男人被几个酒保捆住,完全陷入昏睡中。

我指着那个疯狂的男人:“他……”

按照我二十多天的逃亡经历,他绝对是受到感染,而且已经结束潜伏期。周围的一个酒保见我如此迷惑,解释道:“殿下,他应该就是普通的过敏啊!您不知道吗?就是每年快到教皇诞辰日,都会发生这样的过敏。主教们说了,这就是信仰不虔诚的人的表现,等过了教皇诞辰日,喝下父神的恩赐就会恢复神智的。”

他和其余几个酒保,说要将发疯的男人送去修道院,让修女们用圣宗教义洗涤他的罪孽。

而留下的客人们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每个人都在说:“父神在上,阿瑞斯殿下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