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那个杂碎阴险小人，在长刀里藏了剧毒，你的心脉受损了。”

“不过你体内的另一股力量，已经将你身上的所有巨大疼痛都转移了。”

“只要你醒了，就没有大碍了。”

“心口处会有些疼，但敷两天药就好了。”

开悟见司言没事，开心的说着。

但司言听完他的话，漂亮的双眸，却突然落下了泪。

“可是我这里，好疼啊！”

不是肉体的疼痛，是更深的地方，像被人狠狠捏住了心脏，搅碎生吞似的疼。

“要不，我再给你开点止痛剂？”

“按理说不应该啊……你的疼痛已经有人给你受过了，你怎么还会疼呢？”

开悟想不明白，只得开始埋头写药方，招呼鬼助理去抓药。

司言听着开悟的话，突然失声苦笑。

“大傻子，纯纯大傻子……”

他看了一眼右手，发现右手无名指间，多了一条黑色的印记。

他莫名想起珍宝儿看片儿时，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知道为什么结婚戒指要戴在无名指吗？”

“那是因为无名指是连接心脏的手指，寓意着忠贞不渝。”

司言指尖摩擦着那块印记，心口处微微发烫。

“你就不能换个别的颜色？黑不拉几的……”

停顿了一会儿，司言才意识到，无名没有办法回应他。

心里空落落的。

就在这时，手术室外，突然跑进来几个人。

“司言！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