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御主断不可能被另一个御主驱使。
太宰没有正面回应雁夜的质问,鹤丸的攻击没有之前那样的充满进攻性。他试探着在抵抗和反击的空隙中切换位置,更好的切入正确的突破点。
如果说archer和rider的攻击如同密网一般,那么berserker的攻击就如同磐石一般稳定牢固,难以寻觅弱点。
御主的魔力储存并不是无穷无尽的,他们都如同沙漏一般缓慢泄露,直到完全耗尽。
而现在的雁夜,属于他的沙漏早已经四分五裂,魔力如同水流一般倾泻。太宰的眼神没有什么温度,与其说是在注视着雁夜,倒不如说是在研究试验台上的死物。
从枯竭到再一次充盈,雁夜呕出来的血染红的浅色的床单,纯木的武器出现了断痕。诡谲的方法不能够支撑这样大的消耗,在berserker的怒吼即将出来的前一秒,他的御主不堪重负地再次晕了过去。
鹤丸抖了抖刀刃,寒光轻轻掠过,在berserker的右臂上留下了一道痕迹。
失去了御主供给魔力的英灵随着最后一击消失在了原地,鹤丸安静的收起了利器,berserker的战力不容小觑,至少在刚才试探性的对战之中就有几次险些被对方抓到弱点解决。
战士的思路并不会因为坏境的变化而有所改变,一旦发现了弱点,他们的攻击就会变得单一且迅猛。
“……比我预料中的更加有趣。”鹤丸深深看了一眼太宰,转身带着樱离开了这个房间。从黑暗中再一次走出来的assassin开口,是言峰绮礼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依旧平直到没有丁点感情,只是看向太宰的眼神中更多了一丝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