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就观察了教室,她想造成一个不可收拾,不可挽回局面。
她要参与进去,作为一个被爆隐私的受害者, 她可以恼羞成怒,她可以歇斯底里。她有了现成借口供她发泄私愤。
在当时那短短几分钟里,她大脑里有过两种思量。第一种,把徐博打的半死,教室后头有拖把杆, 拿起来对着他左胳膊狠狠一棍?伤害别人?还是让自己受伤?
她和男同学厮打?还是和徐博厮打?趁机让自己受伤,做这些目的无意不是让自己能从先有烦躁之中解脱出来。
在这两种思路里犹豫的时候,吴新月却一脸担忧冲过来。以为她什么都没听到, 想把她带出教室。
看到吴新月,她想到了老吴。
想到老吴冬天来到家里对她说的那些话。再一次在耳边清晰的想起来。
所有的疯狂没来得及释放, 就偃旗息鼓。
她不能那么做。
可她心底的愤怒该怎么浇灭?
看到窗户下方, 只有徐博坐在那,她笑了。椅子砸落窗户发出噼里哗啦的声音, 她心底发出畅快的呻.吟。
身体到灵魂的惬意颤栗,让她忍不住继续。
苦闷憋屈忍受着,真的不如放肆行动起来。惹人愤怒郑雁鸿,她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所有计划和行动在那一刻她那就全部想好了。
她需要一个指导老师,有人指导,才能知道努力的方向。这个人要足够优秀。段老师可以?但是段阿姨不会赞成她。
想到一年冬天段老师带她去拜访的一位大作家。段老师说他是大文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