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澈疑惑:“为何?若是不见陛下,那礼部修改律法的事宜,可实在繁琐……”
太子难得脑回路跟她对上,听出她的意思:如果不过皇帝的明面,擅自修改律法,是会让人说闲话的。
他顿时哼了一声:“本宫既然是储君,有监国之责,那你的奏折,本宫自然也能批。”
“可……”秋澈面露犹豫,“这恐怕不妥。”
太子不满道:“哪里不妥?”
秋澈默了默,一副十分无奈的模样,压低了声音,道:
“不瞒殿下,陛下恐怕也未曾和您说过——他曾许诺过臣,关乎律法事宜,如何修改,但凭臣一人做主,事后只需告知陛下,让他下旨即可……对了,陛下既然让殿下监国,那应当也该告知过殿下才对,难道殿下不知此事吗?”
才怪。
根本没有这回事。
以皇帝的疑心病,怎么可能轻易夸下海口,给人这么大的权柄?
秋澈这么说,只是为了试探太子的反应,假如对方说知道这件事,反而证明了他心虚。
如果对方说不知道,那也没办法再阻拦她去给皇帝探病,皇帝如今情况如何,她也能知道一二。
太子听完,在心中惊呼:你们果然有勾结!!!都能做到说让他父皇下旨就下旨的地步了!
面上表情却只是微微一变,很快又假装镇定下来:“……这个,父皇自然是跟本宫说过的。”
太子一脸满不在乎道:“但父皇也认为,具体事件具体分析。所以,你要如何修改律法,还是得让本宫看过了再说……”
秋澈顿时一脸不可置信,道:“不可能!陛下分明说过——不,殿下,臣必须要去见陛下一面,若非陛下亲口所言,臣绝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