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路捏到他们要住的小屋门前。
趁着摄像小哥拍摄其他地方,没有注意到他们俩的时候,郁暔一把扣住盛轻翌乱捏的手腕,贴近他的耳朵,冷声问:“想骨折吗?我不介意照顾你。”
死对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后,惹得盛轻翌身子轻颤了下。
如果对方没有说出那么冰冷威胁他的话,那这气氛绝对可以称得上暧昧两个字。
但现在他也不敢乱想些有的没的,只担心自己的小胳膊。
耳边的气息不断,盛轻翌忙躲了一下,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笑说:“那就不必了。”
虽然一见死对头他就容易嘴欠手痒,没事找事,但对方真生气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怕的。
谁都不知道,在郁暔刚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天晚上,盛轻翌亲眼看见郁暔在一个没人的死胡同,揍了一个满口脏话,言语侮辱他的流氓。
后来听说那流氓特别惨,双手骨折,脑袋被打成猪头,某些功能还出现了无法言说的问题,似乎养了一年多才好,之后就再也不敢惹郁暔了。
说不震惊是假的,盛轻翌在那之前从来没有见过死对头打架,无意中看到这么劲爆的一幕,当时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从那以后,他每次去招惹死对头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点到为止,该服软就服软,一点都不想挨死对头的打,他怕自己也像那个流氓一样惨。
就像现在,调戏完,占完便宜,他立刻见好就收,绝对不给死对头报复他的机会。
郁暔深深看了他一眼,最后什么都没说,松开了他。
保住自己的小胳膊,盛轻翌还没放松,就见跟拍的摄像过来拍他们俩。
连忙堆起笑脸,认真的执行宠妻人设,按照书里要求,主动收拾俩人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