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盛轻翌的问题，郁暔没有太过意外，他低垂着眼眸，像是在回忆。

“也许当我们绑定在一起的时候，就变得不一样了。”

就像他们进入虚拟世界里之后。

从他注意到盛轻翌能带给他不同感受开始，一切都脱离了原本的轨迹。

他像个极有耐心的猎人，一步步引诱猎物主动走进自己的包围圈。

可在这个过程中，他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从容。

心神都被牵动，所有情绪同样被左右，偶尔还会因对方失控。

所以这场狩猎的“游戏”中，他既是猎人，也是猎物。

等回过神来，郁暔很清楚自己想要的。

他想看到盛轻翌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想一转身就能看到对方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想看到那双灵动的黑眸眼带笑意的看着自己。

想对方眼里心里都是自己。

所以，他行动了，任由自己沉沦，也想对方沉沦其中。

听着这似曾相识的答案，盛轻翌脑袋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

“等等，你之前在虚拟世界里说的那位姓盛的小可爱，不会说的是我吧？”

越想越有可能，之前他之所以不敢往自己身上想。

一是，他们当时是死对头的关系，下意识排除了自己。

二是，郁暔之前说过他不喜欢男的，所以他被误导了，以为对方是女孩子。

闻言，郁暔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哎，郁暔，你就承认了吧，原来你这么早就对我有所图谋。”

看见郁暔的反应，盛轻翌得意的扬起下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郁暔。

那双眼，亮的惊人，也很漂亮，像是黑色的宝石。

郁暔俯下身，慢慢凑近，轻笑着回应：“是，我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