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那么的长。

现在病还没有完全恢复，只能在这里躺着，等病号了，那应该要进去审讯室了，张小凡看着灯光，就算自己是重犯，但是那一扇窗一直没有关上，一直留给自己另外一种选择。

如果跳下去，一切都结束了，似乎有人就希望自己那么做，夜里，护士进来换药，张小凡已经醒来了，眼神里面显得格外出神。

“老大。”两个字，很轻很轻，这里使用的也是公司款监控，这一款监控并不是最先进的，因为不能录音，只能录像。

“不是我，保险箱我藏起来了，我需要做什么。”

“我怎么相信你不是我的最后一击。”张小凡侧着身，护士带着口罩，而自己不能有任何嘴唇的开口，不然被监控发觉就不好了。

“他们陷害你的证据都是假的，他们没有拿到保险箱，你们住院之后，我才是公司实际负责人，我不签字，他们就不能陷害你，狗绳说有人花钱让工人自残，老大，你知道我叫什么？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他们怎么知道我叫什么？他们去哪里找一个假身份来签订那么多陷害你的东西？”

“带着东西找蝶恋财务部的欧部长，亲自找到她，她会教你怎么做，小曦，要是你要害我。。。”

“做鬼也不会放过我吧，我知道的，老大，我走了。”小曦一道深意的眼神看了过来，然后走出了病房。

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一开始张小凡设定小曦就是要陷害自己那一环，可是现在她却告诉自己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

张小凡不可能那么轻易相信一个人，那她是真是假，只能让她去见那一位学姐，其他人都不合适，但是那学姐完全能定住全部压力，因为她的家境足够让她顶住那些压力，她是不可能陷害自己的，而她带来那个律师可能是被人收买了，这并不是她的本意，她现在还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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