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景南洲面前,就想要他心软,就想得到他的怜惜,所以越哭越凶,委屈的抽抽搭搭,“哥哥”

景南洲手一顿,侧头看去,姬烨尘蓝色的眼眸如同海洋,每次眨眼,便又一滴泪从脸颊滑落,面色苍白,越执着的望着自己。

终是不忍,景南洲将抬手扔到不远处的桌子上,俯下身,指尖碰了碰他的眼角,“可知错了。”

姬烨尘见他心软,立刻往前凑了凑,鼻尖蹭着景南洲的手背,带着哭腔说道,“哥哥,我知道错了,再也不犯了。”

随后又在心底叹息,人家是千里奔袭,与情人如胶似漆,他这是千里奔袭,回来挨了顿揍。

关键,他还甘之如饴。

景南洲神色回暖,心也跟着软的一塌糊涂,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

一吻结束,从床头的柜子里翻出了伤药,在姬烨尘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扯掉了他最后一块遮羞裤。

垂眸看着面前的红肿淤痕,眼底闪过一丝悔意,这次也是真的气狠了,下手也失了分寸。

姬烨尘感受身后温柔的抚触,不但没有害羞,反而往上撅了撅了,一副享受的模样。

这一折腾,已然半夜,万物俱寂,连虫鸟都停下了鸣叫,月儿打了个哈欠,扯了云层做被,睡的安然。

翌日。

天蒙蒙亮之时,姬烨尘便起身,今天押送齐从山的队伍便可抵达,他定要过去汇合的。

他一动,景南洲就睁开眼睛,看着姬烨尘姿势别扭的穿衣,眉头微微皱起,坐起身来,伸手帮他着装,“你手不方便,我来吧。”

姬烨尘眉眼微弯,果断松了手。

这世间,能得摄政王伺候的,唯他一人了吧。

穿戴整齐,俯身在吻在景南洲唇上,“天色还早,再睡会,队伍怕是要午时才能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