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帝冷笑,“他倒是会找地方!”
“要不要出动……”
“不要。”周帝咬了咬牙,目光深暗,“郁玺良跟一经不同,一经失踪,真正关心的人只有温御跟战幕,郁玺良一旦失踪,则会有很多麻烦,而且朕想把郁玺良留在萧臣身边。”
李公公不解,“这样岂不是危险?”
“感觉到危险的应当是战幕跟太子府。”
周帝出口瞬间李公公便意会到了其中深意,“皇上英明。”
“朕的英明,父皇又要如何才能看到……”
皇城,歧王府。
正如萧奕所言,他于次日入宫请罪换来的是留住皇城的特权,住多久随意。
这是萧奕自小到大,得到的为数不多的父爱关怀。
万春枝走进主卧时看到了一个新的小倌,长的白白净净,样貌也好看。
待万春枝停下来,那小倌听从萧奕指示,退出主卧。
床榻上,萧奕一袭紫衣,半敞胸膛,墨发不扎不束十分写意的披在肩上,随随便便一坐,就是一幅绝美的画卷。
萧奕从半倚的姿势改坐起来,“怎没夜里来,你这样频繁出入歧王府,那位县主可不高兴了。”
“正是温宛让我来找王爷。”
萧奕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去桌边,“她找我能有什么好事。”
“温宛说在有共同敌人的这段时间,她会将王爷视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