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是扶家难得的文人,不如性子豪爽的扶潇,事一旦搁在心中便久久不能散去,便未再言语。
半晌后,扶昀瞥了一眼马车消失的方向,有些皱眉,“谢少卿既然这般冲来此处,想必是察觉了什么。”
扶谦附和道:“谢少卿心思非一般缜密,这事怕是瞒不了他。”继而又担忧地问扶潇:“那救人的船翁可看到你了?”
“哪能啊!”扶潇不以为然,“四下无人时我才动的手,而后便泅过来上了水月楼,再是换了衣裳入厅。”
扶谦点头,“那时辰,萱萱跳完回来后便是舞童们作舞了,船上也定是无人看见你。”
“此事已了结,莫在多言。若旁人供了什么证据,一应事由我担着,你们和萱萱只当不知此事。可懂了?”扶潇认真嘱咐。
见扶潇神色严肃,二人只得应下。
扶潇继而感叹道:“我们家的小女郎又灵又俏,呵,还真是便宜那谢家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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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对谢六郎做扶家姑爷的事概叹一番,转而说起扶潇的事来。
扶谦开口道:“二哥这回从荆州调入五兵,万事且得多加小心。”
五兵同吏部、祠部、左民、度支一并称五曹,从属于尚书台。管尚书台的主管尚书令、副管尚书仆射,皆听从于录尚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