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在乎什么,谢湛幽邃的眸子自上而下扫视她,刻意停留在她风光半泄、尚有他痕迹的身前,语气淡然地道:“萱萱,你哪处我没见过。”
扶萱被他说地面上无光,嘴硬道:“那不一样!”
往前两人行事好歹在室内夜里,她再是大胆妄为,也知白日坦诚相对于礼不合。
虽然二人也没合过什么礼。
但,现下二人无有任何关系,她往后也不会再与谢湛有关系。
谢湛沉默片刻,捉住她的肩,抛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是形势所逼。那刺有毒,你若不想肌肤溃烂,就听话。”
扶萱被他口中的“有毒”“肌肤溃烂”唬地怔了怔,而后瞪大眸子,心怀侥幸地反驳道:“你在骗我!”
“你现在身上不是愈发疼了么?”谢湛不动声色地问。
他不说还好,这话一说,扶萱便觉得整个臀部哪哪都是刺痛,她暗暗咬了咬牙,脑中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想着方才谢湛的道理。
“还不快些。”
谢湛话毕,不容扶萱拒绝地将她拦腰一搂,伸手利落强势地扯掉了她的衣衫,而后搂着她跪地,将她整个人放在了草地上。
他这番动作实在迅捷,扶萱尚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趴在草地上,柔软,冰凉。
突来的凉意激地她整个人颤了一颤。
待感觉到温热的手掌落在她腰上,她连忙圈起两臂,自欺欺人地将脸深深地埋入了草地里。
谢湛一言不发地看向她的伤口。
倒是未有他预料的那般严重,左侧刺了两根刺,右侧一根,好在只有洞,刺已不再。实则不过是小伤罢了,但这位小女郎娇生惯养,就是一点小伤,她也忍受不了,疼地呜呜直哭。
他小心翼翼地去拔那左侧的两根刺,因刺地不浅,甫一拉扯,便带出一阵疼痛。
疼地扶萱闷闷地嗯了一声,身子跟着颤抖起来。
谢湛压住她要因疼痛拱起来的腰,道:“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