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绾转过身,“啊,以为什么?”
徐值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拱手作礼,面色疏淡:“我说了也不怕人拿我的错处,绍芒不会做那种事,尽管再璇衡宗时她放过紫流火,也伤过人,可那些人都是拿着食灵符伤翎萝师姐的恶人,即便绍芒不出手,我们云霄派也该讨个公道回来。还以为虞宗师与我一样想。”
她大约是生气,头也不抬:“告辞。”
说走便走了。
尤萼在一边尴尬万分,看了看徐值的背影,只能帮着打圆场:“虞宗师,我师姐她就是嘴贱,并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
虞绾笑道:“无事,我还就觉得这种的弟子有意思。唉,除了绍芒和翎萝之外,我瞧着最顺心的就是殷彩,可惜也没了,今日才发觉,徐值这姑娘也不那么坏。”
尤萼懵了。
后知后觉才慨叹道:“殷彩师姐……原先宋长老还肯下山,但不知谁嚼舌根,说殷彩师姐和周扶疏有勾结,死有余辜,宋长老吃心,不愿再出门了。”
虞绾沉默片刻,“我看那只青惠鸟也蔫蔫的不肯飞了。都是命数,算了,我先收拾收拾,待会儿山门口见。”
她发现,修真界的老人都该退了,这些年轻的小辈比她们有想法,心眼也正。
尤萼点了点头,到了珠尘楼,又劝徐值:“我瞧着虞宗师不是那种人,你走后她还夸你,肯定是相信绍芒的。”
徐值冷嗤:“管她信不信,我们信就成了。”
尤萼道:“还有温了和柏嫣呢,哦对,还有陆灼,不过她……师姐师妹们都不在了,她一个人还是躲着比较好。”
徐值将手中的剑重重扣在桌上,“躲什么躲!遇见胡说八道的就撕烂他的嘴!”
尤萼吓了一跳,叹了声气:“也不是我胆小,但你这脾气真的改改吧,不然我们俩下山就不是救人,而是让人撕烂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