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疼得都有点发麻了的十七没敢多嘴去触段怀风的霉头,只敢在心里默默纠正他道:教主,不是谨言慎言,是谨言慎行啦。

被段怀风耳提面命要谨言慎言的十七开始谨言慎行了。

他的谨言慎行具体表现在他不仅没有开口指出段怀风的错误,而且还乖乖地顺着段怀风的话点头应是了,“我以后一定谨言慎言。好了,粥已经不烫了,我现在喂你吃吧。”

段怀风是腰酸得快要断了,而不是手疼得快要断了,才不让他喂,“用得着你喂?我自己不会吃啊。”

十七骤然痛失喂饭机会,一时间还有点不可置信,“我吹都吹了,你就让我喂吧。”

知十七者莫过于段怀风。段怀风对十七心里那点不可言说的小九九知道得可谓是一清二楚,因此他当即就是冷笑一声,道,“耳朵不想要了?”

“要、要的。”十七一听这话,便赶忙像上贡一样将手里的粥碗恭恭敬敬地捧递给了段怀风,“教主,你喝,你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啧,我是喝粥,又不是喝酒。”一提到喝酒,段怀风就不由得回想起了昨夜的酒后情状。

而一回想起昨夜的酒后情状,段怀风就忍不住又手痒非常、想要打人了。

十七对段怀风的情绪变化非常敏感,因此他见段怀风微微一眯眼睛,顿时就忍不住起身后撤、双手捂耳了,“我又没有惹你,你干嘛突然又想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