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行静静地看了傅矜时很久,这才帮他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躺下,顺带帮忙盖上了被子。
他看着上将的睡颜,半晌之后才嗓音沙哑的开口。
“上将……结果快要出来了。希望我们到时候不会成为敌人……
“先好好睡一觉吧……晚安,Protégé。”
沈斯行的声音很轻,轻到自己都快听不清。
他动作缓慢却细致地帮上将盖好被子,转身消失在了房间内。
黑夜中,只有窗外挂着一轮巨大的圆月,撒着冷白的光辉,从印着金色信息素标志的窗户洒进来,黑色的窗帘被刚才闪过的黑影带起一角,又很快落回去。
房间的大床上,原本静静闭着眼睛的男人突然睁开眼,浅蓝色的眼睛里一片清明。
他睫毛微微颤抖,看向空荡荡的窗户。
*
连续十几年的高强度训练和生物钟让傅矜时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做到准时起床。
有光照在他脸上的那一刻,傅矜时就睁开了眼。
昨晚沈斯行走的时候没有关窗,一晚上过去,房间里两人的信息素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傅矜时刚坐起身来,就感觉到了腺体处的疼痛。
他的目光移到旁边地毯上静静躺着的抑制剂上,没什么表情的站起身来,缓步走到了卧室一头的镜子旁。
镜子里的人也没有任何表情,和傅矜时对望。
傅矜时垂下眸子,抬起手。
他的指尖刚碰上那处凸起的皮肤,一阵浓郁的信息素就传了出来,带着一阵疼痛。
傅上将的手指顿住了,眼神看不出来什么表情,半晌之后才调出了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