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在其他星系的时候和星系的主人和平相处。”傅矜时却开口说了这么一句有些前不着调的话。

还没等克莱斯特品味出来傅矜时的意思,上将就又开口了。

“所以。”他扯了扯自己手上的手套,目光下垂,落在克莱斯特所坐的代表虫族最高统治权的女王座椅。

“这个位置。克莱斯特女王是做好准备,让给我了?”

象征着α星系也是联邦最高战斗力和呼声最高的上将,绝对不可能以这样人质的方式留在别的星系。

在傅矜时所有的理论体系中。

他踏足的星系,以后必然会向联邦俯首称臣。

这句话若是傅矜时说,根本不是白日做梦。

傅矜时顶着上将的头衔,可不会象征着和平。

联邦之外,他到哪,战场就在哪儿。

克莱斯特希冀的望着仪器上缓慢浮现的话语。

她认为面前这位年轻的上将既然松口了,就还有谈论的余地。

因此当她看到屏幕上那充满挑衅的话语时,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位上将的野心甚至从来没有在她这里掩饰过一分半毫。

这句话对她的权利和地位是莫大的羞辱和威胁,以至于克莱斯特一时间没有控制好情绪,猛然站起身来,怒目而视。

上将也再懒得用仪器和克莱斯特交流了。

既然完全不能和平,傅矜时觉得废话是最没用的行为。

上次克莱斯特提出让他留在塔柏星,就停止对联邦的侵略的要求时,傅矜时也不是没有思考过个中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