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穹面色僵了一下，伸手去接水，“不好意思，那就不喝了。”

“没关系，我不喝。”凌臣朝空中抛了一下水，“王哥，换女主这件事真的不用觉得没提前跟我商量有点儿对不住，这种事情很正常。”

他看着瓶子里被他颠簸起来的水，玩笑似的笑道：“王哥下次换女主的时候，不要光是走关系，有些人的等级够不到这个剧组的。”他直接摊开了说，“比如这位女主。”

“她其实在娱乐圈的地位还算不上三线艺人。”

“而陈导的剧组是一线的，到时候影响肯定是不好的。”

凌臣将水再次晃了晃，王穹就那么静静听他说话，也不打断。

“到时候电视剧的收视率高不高我不能猜，但我敢肯定的是，这部剧在定妆照出了之后，就会一直活跃在网络里，比如女主到底是怎么混进去的，比如女主是不是出卖了某些东西。”

“比如给了导演，比如给了你。”

凌臣这次没有说资方，而说的是你，王穹眼睛一下就睁大了，“那可不行！这种消息可千万不能传出来，我到时候会被你嫂子单杀的。”

“嫂子？”凌臣有些意外，王穹居然已经结婚了。

“啊！青梅竹马。”王穹笑了起来，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眉眼荡漾着幸福，“她性格特别刚，这种绯闻要是出现，她非得手撕了我。”

凌臣也跟着笑起来，“那嫂子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