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光和那些聚拢过来的人,抵住了他俩的前后方。想退来不及了。
两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有点明白,但又不完全明白。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现在处境危险。这些人,要么真是邪教分子,要将他俩祭祀;要么就是纯变态,以恐吓、虐待普通人为乐。不少上流人士,就有这种“另辟蹊径”的爱好。
辛戎压低声音,对佐伊道歉。
佐伊说:“这就没意思了,你又不是故……”
话音未落,一个身材魁梧的面具男冲了出来,她脸上就挨了一记,不由痛得矮下身去。
“佐伊——”辛戎不淡定了,大声呼喊她的名字。俯身想要去搀扶她,却被人架开了。
“放开我——”辛戎脖子上青筋暴起,奋力挣扎。那面具男转过身来,朝他面部也梆梆来了两下。下一秒,他嘴里就充斥着铁锈味。
人群里开出一条道,达隆坐在轮椅里,现身。他脸色变好了许多,仿佛瞬间恢复了精力,没那么病怏怏和苍老了。
“为什么?”辛戎被人押着,跪在地上,仰脸盯着他,双目赤红,“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有本事就堂堂正正地制裁我,别耍这种阴招!放了佐伊,她与我们的恩怨无关,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报复什么的,都朝着我来。”
“无关?”达隆摇摇头,“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他盯着辛戎,很是认真。看了好一会儿后,嘴角微微翘起,像是觉得辛戎愤怒的模样很逗。
“我给你选择,来玩一个游戏吧。”达隆笑得阴恻恻的。
游戏不是别的,正是广为人知的俄罗斯轮盘赌。
达隆向他展示了一把左轮手枪,里面有一颗子弹,他得轮流扣动扳机,但无需抵着自己脑袋,枪口指向两个方位目标,从第一枪开始,直到子弹射出结束。谁倒霉,谁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