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妥协了?
你不怕他给你玩撒手没?
“晚几天再走行不行?”路明提出了唯一一个要求。
江凭风答应下来,本来今晚走就是骗路明的,他票都没买行李也没有收拾,走个屁,就是怕路明不答应才故意这么说的。
不过很快他就后悔了,晚上被按在床上弄得几乎昏厥的时候,江凭风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让他晚几天再走了。
“路明……”江凭风趴在被子上,身体潮红一片,他呼吸跟心跳一样乱,眼睛都花了,却怎么都挣脱不掉身后男人的禁锢,只能用声音提醒他:“你够了!你还要做多久!你明天上不上班了!”
但回答他的永远都是温柔又敷衍的一句:“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个屁,江凭风都忘记那一天晚上他被弄了多少次,感觉整个人晕了又醒,醒了又晕,第一次觉得做*爱是件那么可怕的事情,已经完全没东西了出来了,可身后的男人还在乐此不疲地耕耘着,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累似的。
坐上飞机的那一刻,江凭风甚至有种逃离魔爪的轻松。
哪怕进入校园开始上课后,他在看到那些西方裸体画作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回想起那几个晚上的叫人头皮发麻的疯狂跟无休无止。
在长达半年的禁欲生活后,江凭风忽然有一天心领神会,懂了路明那几夜疯狂索求的原因了。
晚上打电话的时候,就忍不住笑着问对方:“半年前你发了疯似的跟我上*床,是想榨干我,怕我在这边把持不住给你弄个情敌出来?”
“没有。”路明这时候还在上班,而江凭风昼夜颠倒刚好跟他对上了时间,他似乎没想到江凭风会这么想,很轻地叹了口气,说:“想到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就控制不住自己。”
“一个人睡,孤单吗?”江凭风何等了解他,自己不在,他只可能是泡在工作里没日没夜,但还是想要故意去气他:“路董有没有找漂亮的小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