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周也,非常受秦老爷子的儿子秦越的喜欢,走哪儿都要带着他。
两人白天在秦家点头之交,晚上在小房子里胡作非为,燕闻筝总是凶得要死,按着周也几乎要他性命一般,在他衣服看不到的地方,留下一个个深刻印记。
“秦越对你很好,对不对?”
“喜欢他吗?”
回答他的是周也的呜咽跟眼泪,他不说话,只是拼命摇着头。
泪水,滴在燕闻筝的手背上,烫得他发麻。
肉体相撞的声音里听不出爱意,更像是恨,对秦家的恨蔓延到了周也的身上,大概周也在下山见到燕闻筝的那一刻就明白了这个人不爱他,山脚下那个吻别有用心,那个吻带着算计。
所以燕闻筝不提,他也不提。
那六年里两个人的关系怪异到了极点,像是盟友,可却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滚,谁都不去拒绝不去戳破,就像是简单地帮着彼此解决生理需求一样。
周也觉得燕闻筝是在发泄欲*望发泄各种负面情绪,所以他咬着牙承受;
而燕闻筝呢,他不知道,仿佛像是要给那个吻一个合理的交代与解释,他嘴上没有喜欢,就用身体去继续那个荒唐。
自欺欺人地觉得周也傻,看不出来区别。
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在某次燕闻筝掐着他乳*尖,冷漠地问他“秦越会这么对你吗”时,被周也扬手给了一耳光。
啪!
清脆、响亮、毫不犹豫。
被打后的燕闻筝没有反应,或者说反应太平静了,他这几年养出来的两面三刀的性子从不对着周也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