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果然又是在给他画饼,路夕现在已经习惯了。
这边,燕图南被院长笑着从办公室里送出来后。前台赶紧上前,低着头,颤颤巍巍地把那块手表递回去,声音里都带上哭腔了:“您、您的手表,还给您……”
“喜欢的话就留着。”燕图南声线冷淡,不辨喜怒,眼神往下一瞥,“如果你有这个胆子的话。”
前台就差当场跪下去,哭着说:“对不起……”
燕图南拿回手表,头也没抬地吩咐身后的院长:“别告诉其他人我来过。”
“燕大少爷那边一直在找您,他……”
“不见,让他们找去吧。“
院长目送着他离开,心里有些摸不着头脑。燕家七少爷是当初整个大家族顶着巨大压力生下来的,说是被全家宠上天也不为过,后面一直就养在国外,怎么突然自己跑回国呢?
而且看样子,跟家里关系好像不怎么亲近,难道只是小孩子任性?
真是奇怪的一家人啊。
燕图南回到郁白初的病房外,发现房门开着,他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如果郁白初再不醒,或者再出点什么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
像上辈子那样疯,或者更疯。
手放在门把上,正准备推门,里面传来一个男人无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