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有苦说不出,上次手臂划的长条口子,现在还包着纱布呢,他怎么敢穿短袖让他姥看见?
郁白初有好几次想看,季阳都不给,怕他看见那么长的口子吓到。
别说,那黄毛下手是真他娘的狠,一刀就划了那么长的口子,就算上药包扎了但还是疼,季阳这段时间不出去也是因为手臂使不上力,估计是骑摩托车回来蹭到伤口了,有点发炎了,他也不敢拆开纱布看。
到了晚上的时候,季阳就因为伤口发炎引起了发烧。
郁白初半夜醒来,看他脸红的厉害,把人推醒了。
季阳找温度计一测,才知道自己都烧到39度了。
最后给二狗打电话,背着他姥悄悄坐二狗车去了县城医院,大半夜把伤口给处理了一遍。
这时候郁白初才知道季阳原本说的小伤根本就不是小伤,手指长的口子,皮肉都外翻了,还缝了针,现在又发炎了。
“我真的没事,就一点点疼而已。”
季阳恨不得下床给他俩表演下空手翻来证明自己没事。
但二狗跟郁白初都没有理他。
一个跟医生了解情况。
一个给其余几人打电话,夸张地说季阳手臂上好长一道口子,要不是季阳抢过手机对他们明确表示自己没事,估计那几人就准备在那头给他提前哭丧了。
回到村子已经是早上了。
季阳拎着那么多药不好回去见他姥,于是跟着二狗回去了,到吃早饭的时候,那几人都过来了,手里拎着东西,季阳瞬间感觉自己活不长了似的。
郁白初在旁边给他倒今天要吃的消炎药跟退烧药,本来准备接水,二狗看见了,忙找杯子替他接了热水,说:“我来,你别烫着,小初你去坐着吧,季阳喜欢粘着你。”